不弹琴?申望津看着她,道,那想做什么?
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庄依波不由得一怔,随后看到玄关处放着的男士皮鞋,这才回过神来。
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
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,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,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倒像是要搬家。
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其实很充实,只是这一天,却好似少了些什么。
景碧脸色一变,再度上前拉住了她,道: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,我当初就已经提醒过你了,女人对津哥而言,最多也就几个月的新鲜度,你这样舔着脸找上门来,只会让大家脸上不好看,何必呢?
一个下午过去,傍晚回家的路上,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。
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