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