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缓缓摇了摇头，道：你跟他的想法，从来就不是一致的。就算是，这一次，也轮不到我说什么了——因为霍家当家做主的人，不是我。

她刚刚听人说，那个南海开发项目是霍氏和陆氏一起合作的，现在这个项目也遭遇阻滞，说明陆氏又一次遭遇损失，那对他来说——

叶惜忽然打了个寒颤，好一会儿才道：那这笔钱，是银行贷款，还是有人背后出资？

你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吗？慕浅说，什么话？

很久之后，叶惜才终于又开口道：你让我考虑考虑。

员工代表群体较多，灯光顿时远离了前场，大面积地投射到偏后方的一个位置。

叶惜忽然打了个寒颤，好一会儿才道：那这笔钱，是银行贷款，还是有人背后出资？